观后感

出路纪录片观后感范文三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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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后感,就是看了一部影片,连续剧或参观展览等后,把具体感受和得到的启示写成的文章。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出路纪录片观后感范文三篇,欢迎阅读与收藏。

出路纪录片观后感1

  在中国,个人的命运也许是和家庭的命运相接的。

  如第一个女孩:马百娟。

  她是一个大山里的孩子,我想她走山路去上学的情形,很多人都记忆尤深,她一路欢笑,甩着胳膊,眼睛里有光。

  当她的表哥带她去办休学手续时,马百娟还是想上学的,但在现实中,她没有办法继续上学了。她的归宿是嫁给她的表哥,那一年,她才16岁。她爸爸说“女孩子本来就是别人的,上学也要打工,不上学也要打工,那不上学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  也许她只是觉得不上学很可惜,但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,也许她并不觉得可悲。

  第二个人物:徐佳。

  走得是大多数中国人的路,可能他走得路更难一些。农村里出来的孩子三次复读。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。上大学之前,觉得上大学一切都可以如愿了。其实上大学只是人生的另一个起点。

  上大学之后,徐佳在课上睡觉,也有人做与学习无关的事。徐佳的结局是比较不错的。他的人生,是被命运推动着,按爸爸的遗愿考上大学,找工作,结婚。不管做什么,都要通过钱这个介质来完成。

  第三个人物:袁晗寒。

  袁晗寒是北京的上层人物。她是最自由的。她没有想过自己在哪个阶层,她觉得只要不饿死就好了。出生时,她已经比别人高了一层。

出路纪录片观后感2

  最近《出路》《村小的孩子》两部纪录片火遍灵宝大地,实验二小的师生和家长也深深被剧情所吸引,1500余名学生,2000余名家长,90余名教师的寒假生活,在两部纪录片陪伴下以点窥面,温润心灵。

  教师:在教育中我们要“启智”还要“启志”

  《出路》中三位不同的主人公代表着三个不同的社会阶层,马百娟、袁晗寒就如同《村小的孩子》一样,是我们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。但是,两人的人生出路却截然相反,究其原因“启志”比“启智”更重要,这是李田老师在观影后最深刻的认识。作为教师的我们除了关注学生的学业成绩外,我们还要肩负起对家长、学生人生观、价值观的教育,调动起家长参与教育的热情与动力,让家长成为孩子教育路上的"合伙人......

  家长:孩子的教育我们不是旁观者

  作为农村的家长通过观看两部纪录片对我触动很深,以前总以为教育孩子是学校的事、是老师的事,我们家长只是孩子成长路上的配角,通过两部纪录片彻底颠覆我对家庭教育的认识,不同的家庭环境、不同的家长素养对孩子的影响都是巨大的,在今后的教育中我一定要多学习家庭教育知识,建立平等亲子关系,让孩子在爱与鼓励中成长。

  学生:路在脚下拼搏方可不负韶华

  对于两部纪录片中高年级的学生已经能够理解其中深意,作为普通人的袁晗寒成为了学生不懈努力向上攀登的榜样,大家也深刻地认识到读书是鲤鱼跃龙门的有效途径。

出路纪录片观后感3

  十月长假后,连续几场秋雨,北京在倏忽之间就进入了秋冬的灰度带。从师妹兰洁的朋友圈里看到活动信息。10月13日,在前门朱家胡同7号BerryBeans咖啡店的露天院子里观看了纪录片《出路》。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观影活动,也是第一次写影评。我不懂拍电影,我只能从一个观众的角度去理解这部电影。

  导演用了六年时间,跟踪拍摄了三位来自不同阶层、不同地域的青少年从学校步入社会的故事。三个主角分别是甘肃会宁大山深处的小女孩马百娟、湖北咸宁高三复读生徐佳以及北京都市里的退学女孩袁晗寒。

  三个角色六年里的变化及其对比,正代表了当前中国的三个层次:乡土中国、城镇中国和国际化都市中国中年轻人的生活状态,生活在这三个层次的人是彼此隔离的,各有各的目标,各有各的困境。

  马百娟是乡土中国的代表。一定程度上还以满足马斯洛提到的生存需求为生活目标。因此,年幼的马百娟把“考上大学、每月能赚1000元、给家里买面”作为愿景。她在一个多子女家庭中是将要“泼出的水”。

  而徐佳则是城镇中国的代表。他把考上大学当成唯一的出路,作为家里的长子和学子,他身上兼负着完成父亲遗愿、光宗耀祖、出人头地,通过高考改变家庭社会阶层与地位的重任。从他身上,我们还可以看到科举制带来的社会心理遗存。他是家庭甚至是家族的希望。他生活在马斯洛第三、第四层的社会需求层。

  而袁晗寒是生活在首都北京这个国际化都市的退学高中生。她不用为生存担心,也不存在社会阶层认可的需求。她应该是马百娟和徐佳眼中生在终点线的孩子。优渥的家庭条件让她出生时就已经跨过了物质需求阶段。即便高中退学,在国内上大学已毫无可能,但丝毫不影响她选择到国外读大学、读硕士。因此,对她而言,更多的是情感、自我的需求,即如何在生活中寻找自我及其价值。即便在国外,她因为丢了钱包,也会为生活费担心,但那种担心更像是一种有意的选择来证明自已的独立。她是家庭中的自己。

  影片纪录了三个相互隔离的年轻人的生活差异,这构成了这部片子的一条明线,也是当下中国地域、阶层分异的缩影。在明线之下,还有一条从电影镜头与话语背后表现出来的暗线。这条暗线与导演自身密切相关。

  三个相互隔离的人代表了导演所经历过了三个人生阶段。与其说,这电影在描述三个不同的人,还不如说通过这三个人,导演完成了对自身经历、自我发现、确认及实现过程的一种回顾、整理、总结、反思与超越。因此,导演才会说:“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我自己”。明线上三个相互隔离的人,她们融合于导演的自身经历及创作意图表达,而具有整体性。

  如果说,“出路”是这部片子明线上的共同主题。那么,“自我”,就构成了暗线的一个关键词。而”自我“,又是通过“我”与家庭、与社会的关系认知中来逐渐呈现的。

  像马百娟那么大,还是一个小学生时,和所有孩子一样,天真透明,还谈不上自我意识。而到了徐佳的年龄,兄弟俩的凝聚力和奋斗动力,有很大一部分是想着日后要改善家里条件、为父母争光,完全是外向的名利之心,谈不上有自我的概念。反倒是在袁晗寒这样一种状况时,才会想“我是谁”这个超越物质名利的自我相关问题。

  正如我们作为观影者,可以看到神马宣传片和保险公司培训的荒谬性。而当我们身处其中时就难以自觉。导演本人,因为经历了这三个阶段,我相信她是幸运的。自我的进化,就有如“水生——两栖——水鸟”的生物进化一样,只有离开水中,你才会发现水;只有飞到高空,你才能看见陆地一样。不畏浮云遮望眼,只缘身在“更”高层。

  那不只是生活历程,更是心路历程。如果不是“处境跃迁、省思自我”的人,很难感受其背后的逻辑。只有那些经历了温饱的——身体的/名利的——社会的/心灵的——真我的,这样的三个阶段,你才会有更多、更深的共鸣,你才会看到整个电影个人的、悲悯的基调和底色。底色悲凉,不是一开始才有的,是你站在繁华处,回头看见自己。自我探寻,也未必在名利巅峰就呈现,是你潜到深心处,直面审视自己。

  《出路》里并没有特别强调三个人代表的城乡、阶层的对抗性。影片超越了对抗,让观众看到了城乡以及不同阶层各自有各自的困境。这个对抗的消弥,一方面源于三种生活的隔离,也是导演三种生活经历的自身整合与超越。

  电影名字叫《出路》,我个人觉得,并不简单地在讨论高考是不是年轻人的出路问题。更展开地讲,对导演而言,出路不仅是物质的,更是精神的、心灵的;出路不只是外在的,更是内在的;出路不只是社会的,更是自我的。因此,从这个角度而言,我觉得三个主角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出路。面对生存、家庭责任和自我的困境,马百娟的卑怯、徐佳的单调(我想不好哪个词更好,空洞?乏趣?)、袁晗寒的空虚,表明他们并没有找到那个让他们笃定平和的内在的支撑——那个我之所以为我的自知、自觉、自信与自足的出路。

  最后,我讲一件自己的事。读书时和导师一起调研,感于厦门的风景,我信誓旦旦道:“以后等我上班赚钱了,一定要带父母来这里生活。”老家甘肃会宁农村,留学回国多年的导师却笑我。当时不懂。经过不断跳离、不断反思、越来越“文艺”,到了导师当年的年纪,我也明白了,在逐渐承认自己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之后,也要理解和尊重父母为独立的个体,顺应他们的生活与选择。这种认识也直接影响了我对两个孩子的教育,让我时刻提醒自己,我的孩子过的是他们各自的人生,他们要找到他们自我实现的出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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